LUuuuu

大白兔奶糖爱好者

【言白】爱国爱家爱人民

※全村最大养鸡场场长 x 人民子弟兵,这个设定可以算架空吗??

※学前班文化水平,OOC属于我!

※土味青春

※自high产物!我是真的对乡土气息有非比寻常的热爱!

所以这篇没完没了,不定时编辑更新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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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
李泽言其人,在鲢鱼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这个把从父亲手里接过的快要倒闭的鸡场做大做强,连续三年荣获市劳模称号,还被电视台采访过的年轻人,就像这个不起眼小村庄里的一个传说。

大人在教育小孩时往往都会说,一定要好好学习,将来成为像你李叔那样的养鸡总裁。小孩大都不爱养鸡,可是对于“总裁”的向往,因为村里租书点的火爆而变得不同寻常的热烈。一时间“学习李泽言同志”竟成为村里的焦点话题。

有外地来走亲戚的,逗小孩说长大想干嘛啊?小孩回答就很清新脱俗:养鸡。

宇航员科学家老师从此从鲢鱼村祖国花骨朵的梦想里下岗。

如此这般的一个人。


(二)

在鲢鱼村人烟稀少的村南有个小营地驻扎在那。由于营区太小,驻地官兵常常绕着村庄晨练五千米,比李泽言家的鸡叫的还准时。村民们就在这青春洋溢的口号声里各自起床劳作,开始新的一天。军民相处十分融洽。

白起就是这人民子弟兵里的一员。今年是他参军入伍的第三年,调来这穷乡僻壤也有整一年了。

这天他不轮炊班也不站岗,北方一月份的天气冷得扎心,白起只套了件体能短袖老老实实的跟大队伍挥洒青春的汗水。

这条路他跑了一年,太熟悉了。

跑到一千米的时候会听见王婶大骂她孙子是小兔崽子,两千五的时候能听见大江家的猫猫狗狗鬼哭狼嚎。等一群鸡咯咯哒哒的声音响起来,他们也差不多该折返了。白起视力很好,老远就看见李泽言从他家金碧辉煌的鸡场大门走出来,裹得像只老母鸡一样厚。

这养鸡场是他们体能训练路线的必经之地,几乎每天都要经过一到两次。说来很邪门,白起常常在晨练和晚训的时候看见李泽言站在养鸡场外放风。

于是白起他今天经过养鸡场的时候,又很没有党性原则的飞了李泽言一个白眼。

——白起开始痛恨自己裸眼5.2的视力,这让他看见李泽言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的拉下口罩,用口型骂他“白痴”。

李泽言怼他就跟上班打卡一样准时准点不带缺勤的。

白起在心里狠狠比起中指。恶意侮辱人民解放军,举报了。


(三)

白起调到鲢鱼村是在一年前。彼时他才刚刚满十八岁,正血气方刚,为了从义务兵转志愿兵还跟家里大吵一架。父子俩僵持各不相让,白起在电话这边悄悄用手背抹了抹脸,说,爸,你别逼我了,我真的舍不得这里。

白起入伍的时候才十六岁。

毛头小子总有用不完的任性不羁,也有难以排解的孤独敏感。

谁也想不到这位学区一霸会像只孤零零的无尾熊,蜷缩在一个又一个寒凉的夜晚,怀念母亲手心的温度,对父亲的漠不关心暗自难受。

直到有一天他又结束了场少年间的战斗,伤痕累累的回到家。父亲难得凑过来跟他讲话说,白起你去当兵吧,正好锻炼锻炼。然后面无表情的把申请表放到白起面前。

——白起心里明镜的。俗话说部队是个大熔炉,很多家里管不了的淘气小子都被送去参军了。

但白起还是乖顺的说,好,您说什么是什么。

他想逃得越远越好。

这个家像退潮的海滩,时时刻刻令不小心搁浅的白起呼吸困难。他渴望化作一阵风,在阳春三月,冰雪消融的时候,肆意飞往云端。

只是没想到白起真的很适合做军人。他肯吃苦,人又聪明勤奋,在入伍的第一年年底就拿了个三等功。乐得连长当天就把他披绶带的领奖照片洗了出来交给他。

白起站在连部,看那张照片上留着板寸的小鬼笑意盈盈,意气风发的样子,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连长说,你一个列兵,做到这样真的很不容易。你指导员不止一次跟我夸你有出息,我们都相信你会越来越好,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到了。

白起已然很久没有过这种被重视被相信的感觉了,他听着连长的话低下头,眼眶悄悄的红起来。

后来他写信的时候把这张照片也夹在信封里,寄了一年来第一封给家里的信。

两年过去了,白父心下觉得人也锻炼的差不多,该回归社会了。没想到白起竟然不愿意。

白父沉默的听电话那头一向乖张的儿子偷偷抽气的声音,叹气说,随你吧,你就待在山沟里得了。

结果白父一语成谶。白起签了志愿兵仅仅一周,上头下来调令,直接把新晋士官白起调到鲢鱼村这个更山的山沟里。

很久很久以后白老爷子仍为自己当年的妥协后悔不已。

——几年没回家的儿子难得休假回家,满面春风。他不仅带了鲢鱼村土生土长的土鸡蛋,还带了鲢鱼村土生土长的男儿媳。

生活就是传奇。



(四)

李泽言对白起的第一印象并不好。在这点上,向来不对头的两人倒是出乎意料的默契。简而言之,互相嫌弃。

白起调到鲢鱼村的第一天,他心拔凉拔凉的。这个村冷不丁一瞅,好像跟他原来所在单位的营区差不多大。又可谓是山路十八弯,通村的唯一那条小柏油路连根毛都没有。

白起被军车扔在村口,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囊在小村口张望。

村口连个接应他的人也没,据村口树下乘凉的大爷说是赶上秋收,营地里所有官兵都被派去帮村民掰苞米了。

一辆面包车从白起身边个楞个楞的开过去,不一会又慢慢倒回来。车窗摇下来,里面男人一张臭脸。

白起第一眼就觉得,这个男人好看是挺好看的,就是凶神恶煞,肯定不是什么好人。

当然后来李泽言解释,那天其实正好赶上他从镇上回来,跟采购他家肉鸡的饭店老板发生了点不愉快。他李泽言的脸不是时时刻刻都这样黑的——不过在白起看来也没差。白起刚认识李泽言的时候,只觉得这人像茅坑里的一块石头,看不出喜怒哀乐,就是又臭又硬。

李泽言语气不太好,隔着车门打量他,问,你是当兵的吧?

白起小幅度点点头。之前就听说有些老百姓对当兵的意见不小,看这架势不会是要揍人吧。人民子弟兵爱人民啊,真打起来我能还手吗?

李泽言把烟头一按,说,上车。

白起沉浸在自己军民关系紧张的脑洞里,下意识“啊?”了一声。

李泽言皱了下眉头,解放军同志,我刚才说的是人话吧?

白起更觉得这人不是好人了。他不着痕迹的退后两步。

李泽言看他这样,深吸一口气重复道,上车,我正好去你们大院儿,带你一段。

话是好话,就是态度又臭又硬。

白起劲儿犯起来了,他白了李泽言一眼,把子弟兵爱人民那一套思想教育全然抛在脑后,摇了摇头转身就走。像头倔驴。

刚入秋的天气又闷又热。白起背着大背包,穿着作训服,汗从作训帽里溜出来,又顺着鬓角滑下去。

身后的面包车轰轰的跟着他。白起牟足了劲大跨步往前走,心里暗骂,有病,有车牛逼?

李泽言慢吞吞的开车跟在这个呆兵后面,心里也十分不爽,想,我看咱俩谁累。

李泽言又想,我告不告诉他他走岔路了?

不告诉。


梁子从这天就结下了。
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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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要是对这篇有兴趣,就直接搜“土味青春”的tag!更新就直接编辑在这篇里,不再重新开个页占tag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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